“说到底他们也都是大全朝的子民,这本就是我应尽之事!”谢鹤予淡然道。
公孙恪被酒辣到,大喘了一口粗气,放下酒杯,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。
“为了借粮的事情,我四处奔波,栾都周围大大小小都有所影响,只能去往三百里之外的乾城,也只借到了五石粮食,表兄是如何弄到那么多粮食的?”
这件事情,公孙掣听过他的解释未必会相信,但不会追问到底。
但公孙恪不一样,他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。
谢鹤予沉思片刻,决定不再编造谎言,“我自有办法,只是不能言说。”
公孙恪先是愕然,随后坦然的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不再多问,今朝有酒今朝醉,喝酒,今夜咱们不醉不归。”
“好!不醉不归。”谢鹤予举杯相碰,一饮而尽。
直到夜深,他才跌跌撞撞的回去。
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。
四足敦难得主动有了动静,他摇摇晃晃的走过去,撑在桌面上努力平复了好久,脑子才不晕晕乎乎。
伸手拿出纸条,上面是娟秀的一行小字。
【书我先弄